十月底的天气凉了,不过也没冷到烧炭的时候,平时多注意点穿衣就是。
她的咳嗽费了近两个月才好,万万不能再复发了。
“不是还有一个司家之后?”
柳贞吉又道。
“死了。”
周容浚淡道。
底下的周行言听了吃吃地笑了,抬头看向周容浚,语气冷淡,“皇兄最喜五马分尸不过了,没想到,现在还喜欢,您那虐人的方式,还真是千年如一日。”
柳贞吉听了奇怪地“哦”
了一声,看着他道,“你不是不管此事?不是不值得管?”
“子文侯擅自作的主。”
“这倒不怪了,”
柳贞吉了然点头,“子文侯最擅这个。”
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。
柳贞吉觉得哪怕户公公还在世,也是要对这位侯爷高看一眼。
“皇嫂……”
“嗯。”
柳贞吉还算淡定。
“皇嫂看着脸色不错。”
柳贞吉笑笑,“我听说你想害我。”
“小七不敢。”
“哪……”
柳贞吉摇摇头,“你没什么不敢的。”
“呵。”
言王轻笑了一声,眼睛冰冷地盯着她,如嗜血的野兽盯着猎物,“皇嫂就没哪觉得不适?”
“没哪,”
柳贞吉看向底下的镜花,“你日夜侍侯我,觉得本宫哪有不对的?”
“奴婢没觉得您哪有不对的。”
镜花恭敬地欠腰。
“本宫也是这般觉得的,镜花你去门边,把门边的人传进来。”
“奴婢遵令。”
镜花刚应了声,柳贞吉偏了下头,又道,“算了,不带小孩子进来了,把那位真的司公子带进来就是……”
言王脸色陡然大变。
皇帝懒懒靠着宝座的椅臂,淡然不语。
皇后娘娘话倒是挺多,接着对言王道,“皇嫂失职,居然到今日才知你有四儿三女……”
可惜她自己,明明想多生一两个,也还只是一儿一女。
“皇后娘娘……”
周行言开了口,“要杀要剐随您的便,只是,稚子无辜,罪臣最小的那一个不过三个月,念皇后娘娘念在小儿还不通世事,连眼睛也没睁全的份上,饶他一命。”
柳贞吉听了失笑,喃喃,“稚子无辜?这么多无辜的,就我是死是活都不无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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