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其实带给他的感受并非全然只有疼痛。
一开始因为俩人都没经验,而且硬件不匹配。
所以确实挺疼的。
但后来几次的时候配合比较好的时候,就没那么疼,甚至还有些舒服,否则岑康宁也不会逐渐沦陷。
然而岑康宁坚决不会承认这一点。
尤其在祁钊清醒状态下。
他不想让祁钊看来自己是什么很色的人。
本来好像祁钊就对自己有一些不太对劲的误解,他不能让误解加深。
而且这份新协议写着:两人要在每周五的晚上发生一次关系。
岑康宁看完人都傻了。
啥意思?
这玩意也能走合同吗?
还好祁钊没有在条款里规定要因为这事儿再给他钱,否则他今天高低要发一次火,把这几张纸全给他撕了。
而短暂的沉默后,祁钊第一次在岑康宁明确拒绝签署最新协议后,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。
“数据显示……”
岑康宁十分果决地打断了他,语气斩钉截铁:“不需要,这辈子都不需要。
您就当前天晚上是我发癫,一个意外而已,让我们都忘了它好吗?”
祁钊于是再度沉默。
过了好一会儿,岑康宁听到他说好字。
自前天夜里就悬起来的心口大石终于在听到这声“好”
字以后落了地。
岑康宁想,一时半会儿肯定还过不去。
但就交给时间吧。
过两天,三天,更久,时间总会冲刷掉一切。
那天夜里的意外事故就好像飘向湖面的石头,砸出去的时候,的确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,乍一看上去惊心动魄。
然而很快,石头落了地。
湖面重新恢复平静,再也不会有任何一片涟漪因石头而起。
过一阵子水草会落在石头身上,翠绿的苔藓覆盖在石头表面,将石头的存在感彻底消磨不见。
不用太长时间。
几乎只要一个月。
那个砸出石头的人就会忘记这片石头。
反正岑康宁现在就是这样想的。
他不去刻意提及,祁钊总会忘记。
毕竟祁教授总是很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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