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恩失落,啊,原来随便讲讲哦,瞥眼南极冰,他也正朝她看过来,目光撞个正着,永恩心口一窒,好似自己的秘密都被人看穿般狼狈,本就感冒还没完全退烧,脸登时烘烘发热。
可南极冰面对季永恩永远的心底无私灵台清明,还以为永恩仍纠结于作弊这回事儿,劝,“别太单纯,人活于世,总免不了作弊的。”
永恩望天,算了,到底还是没在一个频道里,电波接不上,心无灵犀,半点不透啊,禁不住长长叹气。
琛问,“怎么样?答应吧,别纠结了,这样不算背叛阿彼,我们是在保护她。”
永恩答应,“我卷纸都被你们改完了,想把自己摘出去是不可能,你说我不跟你们同流合污还有路走吗?行,算我一份。
但下……”
光接口,“好,下不为例。”
永恩悻悻,“对。”
忽想起一事,见暴君还没回来,问光,“阿彼没再为阿文背我上楼的事儿吃醋了吧?要不要我去跟她解释?”
光不同意,“一时小情绪,都别放心上。”
“阿彼还吃这醋啊?”
琛情场老手的经验之谈,“解释,就是掩饰。
有些小情绪,大家都当没发生过,很快也就忘了。
真当个事儿琢磨,怕会琢磨出事儿来。”
他看看永恩,似有深意,“永恩,你那个藤木,算是个事儿不?”
永恩才又想起来,“哎呀,藤木,他回大阪没?”
赶紧拿手机出来翻短信,“我记得收到过他一条短信,说是这两天的飞机的,糟糕,我都忘了回复他。
啊啊啊……”
季小姐惨叫,“完蛋了,他昨天的飞机。”
琛和光交换个眼神,俱确定,那藤木君在永恩这儿,多数不算是个事儿。
只剩一片羊肝,俩人极默契,猜拳定输赢,光赢,叉起叉落,羊肝入胃平安。
阿琛转脸瞅瞅永恩面上颜色,“还没退烧吗?脸这么红?”
手抬起来欲触永恩额角试她温度,永恩不耐烦躲过去,径自自责中,“不是烧,是急,哎哟,我怎么都没去送藤木啊,太没道义了。”
懊恼不已,鼻子更堵,抽纸巾擤鼻涕,当着俩帅哥面大喇喇,也不避讳,很大力地擤。
琛少收回手掌,掩饰失落,“不是有通气鼻贴吗?”
阿光盯着电视,似乎专注,嘴角似笑非笑,也不知乐个啥劲儿。
阿文从洗手间出来,对着茶几上空荡荡碟碗气骂,“你俩傻吃啊,干吗一点都不给我留?”
永恩惊,“你们都吃光了?我爸最喜欢的羊肝。”
阿光嘴角的笑容缓缓放大,电视里只是再放回顾往年春晚的金曲嘛,笑什么笑?可是笑的真好看。
阿琛发现,“永恩,你擤鼻涕擤的鼻子下面皮都破了诶,要擦点药膏。
啊,我记得有种眼药膏可以擦上去用,效果非常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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