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宣却觉得其中漏洞百出:“既是一同服药,若死志坚定,怎会剩她一人活下来?”
她朝宁远一拱手:“这案子可曾交由大理寺追查?”
宁远仍是摇头:“不曾,由于认定两人乃殉情自杀,既非刑案,由府衙验过那仆人遗骸,便结案了。”
成宣觉得此案存疑,说不定就如程筠若一案般内藏乾坤,她不想妄下结论,转头便对虞万鹏道:“那司徒家呢?”
“司徒岳并未娶妻,家中老母亦在乡间。
我跑了一趟司徒家宅院,真真雕梁画栋、雅致无比。
听宅中下人说,司徒岳开了几家皮草行,生意只算中等,因此也并无与行家积怨之事。”
虞万鹏道。
“若无仇怨,那男女之事呢?”
当年定西军中也是浴血拼搏的过命同袍,裴誉同样不信司徒岳会与当年的兄弟结怨。
“这一点我也问过宅中的仆人,他们说司徒岳只有一个小妾,那小妾口不能言,是个哑巴,比其他仆人来得都早,因此他们都不知这小妾的身份来历。”
这一点裴誉却未曾听闻。
从前在定西沙场征战,何时有心思关注风月之事。
纳妾……一个哑巴……放在司徒岳身上,似乎难以想象。
“看来还是得亲自跑一趟,看看这小妾是怎么回事。”
成宣见延景还未回来,便对裴誉道,“那我们兵分两路,分别去看看司徒家和辰家的情形。
若有发现,我们便再回到此处。”
裴誉听罢,又道:“司徒家让我去吧,我更了解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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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家果真如宁远所说的那般,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看来司徒岳的皮草生意确是经营得不错,否则也买不起那么大的宅子。
仆人说小妾正在司徒岳的书房中,待他先去通传。
这点小事何须来回通传耽搁时间?裴誉道:“你直接领我去书房吧。”
仆人不敢开罪他,便领着他穿过游廊直直走去。
待裴誉进了书房,见那仆人还不走,面上疑惑,仆人躬身道:“大人,如夫人手势,府中只有我能看懂。”
裴誉了然。
他单刀直入问道:“你夫君可曾在做生意时得罪过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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