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强制医疗机构是什么样的地方,所有被判定为存有精神问题的罪犯,都会被送进机构进行强制医疗。
档案科的老麦正准备关上最后一盏灯下班回家,却见季怀之急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怀之?”
季怀之顾不上那么多,禀明了来意,老麦也不着急回家,就又把灯开了回去,坐到了电脑前开始查阅档案。
老麦边查阅着资料,边说道:“他当年啊,在苏伦市作案,后来就想到了受害家属还要在苏伦市生活,所以就想把他送到南鸣市的医疗所,但是当时南鸣市的医疗所因为宗教事件资源有些紧张,所以又折衷送到了隔壁的临江市医疗所。”
“我知道他当年被强制治疗,不过是多久?”
季怀之坐在满是锈迹的椅子上,椅子的螺丝有些松了,摇摇晃晃的,总感觉随时会摔个屁股蹲。
“没记错的话,现在还在里面,以他当时那个案子的严重程度,没那么容易就能结束治疗的。”
老麦顿了顿,又说:“这个事情我帮你问问,我有个朋友正好在他治疗的那个机构里工作,我问问……”
看出来季怀之眼里隐藏不住的着急,老麦摸出了手机,打了个号码,在嗯嗯啊啊回答了几句之后,挂断了电话。
“我朋友说,早在一个月前,林尚就自行申请了结束治疗,经过各部门的审核后批准了,今天结束治疗,回家去了。”
“几点离开的?”
“三个小时前。”
季怀之走出档案科,她颤抖着双手重新点开那张照片,这封信压根就不是什么粉丝的来信,而是林尚寄来的威胁信件。
里头明明白白地写着:10月20号,等我。
第22章
季怀之总有不好的预感,她回想起和林止渊相处的点点滴滴,而此时林止渊说过的一些话突然很清晰地在她脑海中想起。
尤其是那个关于《余有秋》的故事,她总能想起她说故事时的样子,她的语气、她的神态,无一不是在对季怀之传达着什么。
这样想着,她打了个电话给沈又言。
“怀之?”
“沈老板,有关止渊,我想问你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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