槟城的路灯在午夜时分突然集体爆裂,阿月摸着腕间发烫的红头巾碎片,跟着林秋白拐进条飘着咸鱼味的巷子。
黄小仙趴在酒葫芦上打盹,尾巴尖的金蚕纹忽明忽暗:"
姑爷,俺们都绕着钟楼转三圈了,这破客栈比俺们黄仙庙的迷魂阵还邪乎。
"
"
不是迷魂阵,是鬼打墙。
"
林秋白盯着生死簿上反复出现的
"
黑猫客栈"
四个字,纸页边缘渗着淡淡的尸油味,"
老板娘在门楣上挂了十三盏引魂灯,每盏灯都缠着南洋降头师的骨粉。
"
青石板路尽头,座两层骑楼式建筑隐在雨雾里。
木质门楣上的黑猫木雕突然转动眼睛,阿月的银饰
"
叮铃"
作响,她看见门两侧的对联用人血写成
——"
客来莫问名和姓,酒过三巡骨自香"
。
"
欢迎光临。
"
老板娘从门后闪出,手腕内侧的莲花胎记在廊灯下泛着微光,"
小店只剩三间房,住客都得用真名登记哦。
"
阿月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那朵莲花胎记的纹路,竟和万灵塔壁画上初代圣女的印记分毫不差。
她悄悄拽住林秋白袖口,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金蚕符号
——
这是东北妖灵遇袭的暗号。
"
老板娘贵姓?"
林秋白的阴阳眼不动声色扫过她后颈,那里有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肤泛着金属光泽,"
俺们从唐山来,想借住几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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