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她后背的骤然紧绷后,他轻轻磨了磨,哑笑一声:“老公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叫,现在在学校,还是叫我学长吧。
祝春好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他这个复杂又微妙的称呼:…学长…周炽学长。
周炽吻去她凳角眼角的汗液和泪花,嗓音满意而低哑:“宝宝好乖。”
陌生的地点,陌生的称呼。
熟悉的人,熟悉的事情。
窗外的电视,燥热的空气。
外面的灯光映在玻璃上,在她充满雾气的眼中混乱成旖旎绚烂的光影时,她终于听清了隔壁电视播放的美剧台词。
男人和女人的话语交织。
iwantyoubad
takerightnow
补课结束,周炽重新戴上无框眼镜,嘴角翘着:
今晚补课先到这里,剩下的九天,每天都要来找学长补课,知道吗?
大
清晨罗恩芮被自己的闹钟唤醒时,发现昨晚她睡觉前还没回来的祝春好,已经换好新衣服,半靠在对床的床头,一副没怎么睡醒的样子。
罗恩芮坐起来:“咦,师姐,你回来啦?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然都不知道。”
刚刚……
凌晨五点多的时候,周炽把她送回来的。
因为她昨天的卫衣和裙子已经被汗湿透了,皱皱巴巴的没法穿,她带他去教师公寓时根本没想到会有这出,没有拿换洗的衣服,只能穿了周炽带来的衣服,趁天还没亮人少的时候回宿舍。
周炽送完她,就回公司工作去了,他之后几天的讲座都是在晚上六点至七点半。
“嗯。”
祝春好打
了个哈欠,迷糊道。
罗恩芮看她精神有些萎靡,眼珠转了转,突然问道:“师姐昨晚和炽哥在一起吗?”
祝春好半眯着眼,又梦游似的应了声。
而后便听到了罗恩芮一阵诡异而又别有深意的“噢噢噢嘿嘿嘿”
。
祝春好猛地反应过来,连忙道:
……补课,他昨天讲的我有些没听懂,他给我补课了。
罗恩芮傻眼:“啊?”
不会吧,炽哥明明看起来是,很能干,的样子,结果和师姐在一块就是……补课??他俩那天在演唱会后台不是挺带劲的嘛?
祝春好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,重重点头。
“对。
就是补课。
补完课我们还吃了小龙虾呢。”
是他说的那叫“补课”
,所以那就是补课。
“补课”
完,因为晚上没吃饭,还是点了外卖。
她故意折腾他,点了小龙虾让他用这瞎指讲义逼她念书的手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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