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时出家门,骑行到早市时停下。
在早市里买了一些柑子。
又骑行往老家赶,十一时回到老家。
老太太正在北主卧长木沙发前,摆着一排排一叠叠的纸,并不断往纸条上添纸条。
见我进来也不讲话。
三十分钟后“一锅蒸”
完成。
我把中餐上桌后曰:“吃饭啦。”
老太太放下手中的卷筒纸,慢慢走出北主卧,走进南客厅,坐到饭桌前的藤椅上吃起饭来。
这时南晒台外响起小把【桂林方言指小孩】爷的声音:“奶奶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哎。”
我曰:“没喊你,喊别个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没喊我,喊哪个。”
我曰:“没喊你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放你狗屁。”
我嘿、嘿、嘿……笑起来。
这也难怪老太太,在“老宿舍”
的人,没有不尊重她的,一声“奶奶”
不在话下。
老太太继续她的“马拉松”
中餐,十六时才歇。
晚餐在我在她中餐剩饭上加了几块肉饼并加热后继续。
二十三时我回到家,老太太的晚餐才结束。
在帮老太太洗脸、擦手、烫脚完毕后。
我曰:“躲进蚊怅里面喀,免得蚊子紧盯到你。”
老太太曰:“真的啊。”
我又重复了几遍,老太太才慢慢走到床前,坐在床沿上。
但就是不躲进蚊帐。
我曰:“莫在挨啦,紧在抓痒,蚊子在螯你啊。
老太太曰:“它敢。”
我曰:“哪有什嘛不敢地,哪喊你不躲进蚊帐里面喀。”
老太太在折磨够仔后才上床就寝。
我赶忙关灯出门,反锁大门后骑行回家。
十月九日言行录
十二时许我一回到老家,便走进南厅,把靠在南墙的饭桌移靠到东墙。
北卧室传来老太太的声音:“我的老天,你莫移啦。”
我接着打电话给六塘老乡:“喂,王老板啊,帮我送六十斤“桂九九”
来嘛。”
老乡很快把米送到,我付款送走老乡后,把米拖到在北卧的米缸前,我把米倒进缸后曰:“是六塘老家的米。”
老太太曰:“管它哪垲的米。”
“一锅蒸”
点火后,我把一块湿毛巾折叠后放在高压锅锅盖上的一侧。
二十分钟后饭菜蒸熟,我从锅盖上取下热毛巾,打开抖了抖,递给老太太。
我归:“洗脸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不要你洗,不要你洗,不要你洗。”
却把脸伸过来。
帮老太太洗完脸,我到南餐厅准备中餐。
末了我曰:“吃饭啦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你吃嘛。
你莫喊我了,我不要你喊了。”
我从南客厅走到北主卧,见老太太在木沙发前弯着腰,左手撑在木沙发上。
右手在抠木沙发上的老漆。
我赶紧拿来一张小木凳放在她后面曰【意说】:“你坐一下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我就不坐。
“、”
我日:“你先坐一下,再站起来,再走,免得跌倒。”
白金老太太曰:“跌死才好。”
我曰:“你吃完饭再搞吧。”
老太太可能是饿了,终于还是走到饭桌前。
十五时许我午觉醒来走进南餐厅看了一眼后曰:“一点没吃。”
老太太曰:“你啊。”
我曰:“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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