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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对北皇漓印象,待北皇漓又哪里不好,亦说他心眼好,人好,去一次边地因为云肆而猜疑印象就变了。
反倒觉得南宫绝可怜起来口是看着南宫绝长大的不错,南宫绝身世悲苦也确实不错,然而是屈居丞相府过的,南宫绝做过的坏事,奶娘她不也看在眼里吗?怎么就记的他的好来?北皇漓予人的好就一点也记不住?而身世悲苦的又何止南宫绝,我不也是么,佑儿不也是么?……不是还对南宫绝耿耿于怀,实是奶娘态度让人愕然不已。
而赞叹南宫世家之殷实,事实上昔日汝阳王府,甚至是丞相府,更或者居于边地时的齐王府又差多少了,并非没见过世面,那论调,那语气,倒像为人牵线搭鹊桥的媒婆,一套金玉良缘天作之合的说辞之外,总免不了把人家家底也掀显一翻……
“这是丞相自己的卧房啊……”
还在为南宫世家的殷实感叹着,为南宫绝对我心意感叹着,见我一直不说话,怕我听不懂,奶娘望着我,这回明着道:“我看丞相改头换面了,又是孩子的亲生父亲,对你也不错……”
言下之意,再明显不过了。
是住在几年前他的房中,这是他的卧室。
当时他直抱了我来此处,看顾卧房,已是不欲。
他道:“我不住在这里。”
我才没有再行推拒的。
望住我,说过那话后,他果真去了别处。
这两三日,亦再没见到他。
便连膳桌上,也是不见他的人影。
每每云肆问及,我也是笑言,最近爹爹事多,忙呢。
从京城辗转来南阳,又经过与趺苏之争,云肄便是一孩子,也感觉的到形势不乐观。
遂也不再疑心。
然而南宫绝是忙,又怎忙到连与我们同桌用膳也没有时间呢。
倒好,只有奶娘一人游说和劝服。
毕竟与南宫绝感情的升华和恹息再无第三人晓得,虽觉得此来南阳我与南宫绝关系比在丞相府的和乐融融还不如,到底缺了根据依判,连亲近如春和花嬷嬷也只私喁揣度。
秋冬随北皇漓游山玩水回来后,对我与南宫绝关系也有所觉察,到底也只停留在春和花嬷嬷那程度。
也是,都如奶娘心思那样匪人所思,我不还得窒闷死。
然而却忘却和低估了北皇漓。
他不过象征性地过来南宫世家拜访,连我让他住过来,他也说他在南阳的朋友已为他备好下塌之处,他实在不便推辞。
然而不过与我品茗下了局棋,之前不欲太殷勤往南宫世家走动的他,在他辞别时我邀他有兴致时再切磋棋艺,他已是不假思索地应下。
并且翌日再来拜访。
当院中大雪有尺厚了,才恍然一连四五日,他日日都有过来南宫世家。
下部第38章给予的情凉薄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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